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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草!什么意思!”于敬亭要炸了。

穗子眼前一黑,吓得手都哆嗦了。

难道,孩子没有胎心?!

胎停,流产

这可怕的念头几乎让穗子忘了呼吸。

“你们别急啊,我把主任叫过来,我刚毕业,经验不是太丰富”

“经验不丰富当你大爷的大夫?!”于敬亭直接骂了,要不是穗子及时拽他,他能冲过去拽大夫的领子。

年轻的大夫吓得拔腿就跑,一秒都不敢耽搁。

跟过来四十多岁的商场负责人吓得一退再退,退到窗户跟前瑟瑟发抖。

于敬亭的狂躁把众人都吓傻了。

除了穗子。

穗子现在也怕得不行,抖得跟筛糠似的,不是因为于敬亭的怒火,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。

“敬亭,我怕”穗子边哭边说。

“不怕!有我呢!”于敬亭搂着她,嘴里也不知道说什么,脑子里就一个念头。

他媳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他先放火烧商场,再把吓着他媳妇的那几个玩意都扔河里喂鱼。

小大夫很快把主任找过来了,经验老道的主任手里拿着鹅式胎心听筒,比刚那个木质喇叭筒更清晰。

于敬亭和穗子熬过了漫长的两分钟。

主任头戴听诊器,手持听筒仔细的听。

于敬亭握着穗子的手,贴在一起的皮肤有湿漉漉的汗,分不清是谁的。

“去做个b超。”主任摘下听诊器对穗子说。

“有,有,有胎心吗?”穗子吓得都结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