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然不信自己能赚个拖拉机出来,却本能地听信穗子的话。
穗子在这个家说话是非常有分量的,从大到小都听她的,就连于敬亭那个混不吝的,也能把穗子的话听进去。
“那我就学学试试,只是隔壁人家能教我?教会徒弟饿死师父”
“只要你想学,我就有办法打通关系。”
穗子现在的岗位,在教育口有绝对的优势,对这些老师来说,跟穗子搞好关系,好处非常多。
穗子掌管着兼职老师的工时,负责各位老师的上课时间安排。
各位评职称时,夜校也占考核小组的一票。
原本这些权利都该握在校长手里,夜校应该是校长说得算。
但开课一段时间,只要是不傻的都能看出来,校长疑似被穗子架空了。
最典型的案例,校长想给自己的关系排到最好时间段,被穗子一票否决了。
校长气得摔门,甚至嘴里都开始往外冒脏字了。
一扭头看到于敬亭站他身后,对着他比了个照相机的手势,秒怂。
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。
穗子能力出众,处事又相对公平,错综复杂的关系到她手里,总是能找到一个平衡点,在圈内也开始有了名气。
把名声变成资源,这是门艺术,穗子深谙这门艺术。
婆婆这块搞定了,接着就是姣姣的教育问题。
打听了很久,总算让她摸到一个会弹钢琴的。
说来也巧,那台差点砸到穗子头的钢琴,就是这人买的。
是个作曲家,给很多舞台剧作曲,早年经历坎坷,后来平反了在音乐学院当教授,现在退休回老家养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