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篆,要学吗?”
姣姣把头摇晃成拨浪鼓,看起来好复杂的样子。
王翠花总算是刻满了钱币,站起来看穗子的信,啧啧称奇。
“这写的是真好,可惜一个字都看不懂——你写的啥?”
“亡人一生勤劳持家,为人善良,急公好义,品德高尚。为表示对亡人一生品德、功绩之敬重,报答慈父养育之恩,有孝子、孝女出银钱若干万两。”
王翠花满意,到底是有文化的,送盘缠的文书写的都比于铁根强。
“跟你媳妇学着点,你瞅瞅你之前写的都是啥玩意。”
于敬亭写,基本就是给你烧点钱,吃好喝好。
“都准备差不多了,我拿去烧了,你们仨在家待着。”
准备妥当,王翠花夹着纸出门找路口烧。
于敬亭把穗子拽到小屋,双手环抱。
“你是自己招,还是等着我严刑逼供?”
“好吧,我承认,我写的那封根本不是送盘缠文书,其实我用小篆写的团结一致建设华夏反正都是正能量的。”
她公公又没死,怎么可能写给死人的文书烧。
“就是怕婆婆看懂,我才用小篆写。”
“谁问你这个了?我要问什么,你应该清楚。”于敬亭继续追问。
见穗子还想糊弄,把话挑开了问。
“之前做生意时,你是举双手同意的,恨不得钻钱眼里,财迷心窍——”
“我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!”穗子抗议,她只是对钱有点本能地小热爱么,谁不爱钱?
“为什么突然喊停?连咱妈都没你消息灵通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