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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穗子觉得不对劲时,她已经被他糊弄的躺平了。

“于敬亭,你的智商是不是都点在了下面?!”

“倒也不是,我这不过是把你说的千万种爱情,浓缩成了一种。”

“你就不会腻?”穗子艰难地抽出点理智,问了个她一直很好奇的问题。

“你吃饭会腻?你洗澡会腻?如果这俩你都能控制得住,那你可以理解为上厕所,上厕所是腻不腻的问题吗?那是能不能忍得住——嘶。”

最后一句,尽在不言中。

穗子有时候觉得,于敬亭就是个被学历耽误的哲学家。

看似满口浑话,可仔细一琢磨,好像句句在理。

这震惊穗子一整年的“上厕所能不能忍住”的哲学思想,成功把穗子带跑偏了。

以至于转过天,她在学校开会时,脑子里也想的这个。

“关于改造校区的问题,我主张先加盖教室——”

校长的发言还没结束,穗子打断他。

“先把厕所修了。”

张月娥等人对穗子露出了敬仰的视线,学校的厕所问题实在是太大了,坑小,下点雨都满了。

“可是咱们这教室也不够了,上面给的经费有限。”

“能憋住的,要给憋不住的让路。”

大家热烈掌声,感觉主任是个大哲学家,民意这块,拿捏的妥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