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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敬亭刚偷摸给他倒的,正是他家老头从隔壁大爷手里赢来的高度酒闷倒驴。

67度的白酒。

这么高度的酒,给一个酒量不好的人喝,这简直是灾难。

王翠花觉得儿子实在是太坏了。

“我也没寻思他这么虎啊。”于敬亭还有点无辜,他是恶作剧了一下,但谁能想到杜仲情绪这么亢奋,尝都不尝直接往下灌。

全家人的视线都落在杜仲身上。

王翠花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,如果杜仲喝酒精中毒了,她就让铁根把人送诊所催吐去。

杜仲喝下去后,面沉似水,坐得稳如泰山。

“咦?这小子酒量难道比我想象中还好?”于敬亭伸手在杜仲面前晃晃,“嘿,哥们,这是几根手指头?”

杜仲眸色深沉,突然一把抓住于敬亭的手。

刷地拽到自己的嘴边,吧唧亲了一口。

穗子筷子上的排骨落在了碗里,王翠花合不拢嘴。

“哎呀”于水生罕见地词穷了。

“敬亭,你真是我的知心朋友!”杜仲握着于敬亭的手,深情道。

于敬亭的脖子上泛起了一排鸡皮疙瘩,感觉被这个醉鬼啃过的地方要烂掉了。

飞快地想抽手,杜仲却握得更紧了。

“我们是好朋友!”

“你踏马的再不松手,就不是朋友,是仇人了!”

喝醉酒的人劲儿比平时大了许多,于敬亭根本抽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