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敬亭把杜仲送回去后,回家第一件事,就是打水洗手。
胰子打了一遍又一遍,试图洗掉被杜仲亲手背的感觉。
“那啥,有件事我就很好奇--被男人亲一口,啥感觉啊?”穗子站在边上好奇地问。
“陈涵穗你皮痒了?!”于敬亭气得用手沾满水,弹了穗子一脸。
“恼羞成怒的男人,真是面目可憎啊。”穗子啧啧两声。
于敬亭洗完手就开始满屋找。
穗子跟背后灵似的出现在他身后。
“不用找了,相机我藏起来了。”
想销毁证据,哪儿那么容易?按着婆婆的算法,一张100洗30张,3000块啊。
跟自家小气男人的尊严比起来,还是3000块钱更有吸引力。
于敬亭怒了,指着穗子。
“你让老于太太拐带着,进钱眼里了?”
自打于水生回来后,于敬亭对老娘的称呼就变成了老于太太,有时候还皮痒,喊王翠花于王氏。
“像我有啥不好!”王翠花突然抱着孩子出现。
“你就是因为不像我,才这么欠儿!”
穗子和王翠花抱着的波波一起点头。
屋里正被爷爷单独投喂的落落似乎跟弟弟心有灵犀,也跟着点点头。
“不跟你们计较,我闺女呢?”
于敬亭算是悟了。
这家里唯一对他友善的女人,就是闺女了。
“咱爹哄着吃水果呢。”
龙凤胎对待吃的态度是相反的,落落是不愿意吃,都是被强行投喂,波波就是看到啥都想往嘴里旋。
“教育还是得从娃娃抓起,我得培养闺女从小就跟我好,省得长大后让你们拐带着不像话,看姣姣那个死丫头就知道,已经没大没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