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勇他们去,沈父也是这套说辞。
把沈凉吟包装的好似无辜,再把自家摘得干干净净。
跑到穗子这,说沈凉吟调走了,想也知道是保护她,等这阵风头过了,沈凉吟还会调回来,只会高升不会降。
这里面的弯弯绕绕,穗子再清楚不过。
“出了事倒是一问三不知,那俩不要脸的跑我家闹腾时,你倒是都知道了。”于敬亭小声嘀咕,音量刚好够沈父听到。
相互恶心呗。
沈父的眼沉了沉,想到穗子的后台,又不敢发作。
“我就不打扰你们了,以后咱们有时间再聚。”
沈父来的目的就是做个姿态摆个样子,也不是想获得穗子夫妻的谅解,他就是做给樊煌看,让樊煌以后不揪着他的小辫子。
王萌萌擦干眼泪过来,看到沈父要走,忙巴巴地跟出去送客,穗子从常玲的眼里看到了想刀王萌萌的冲动。
穗子和于敬亭送沈父出去,到门口,王萌萌的脚“恰好”滑了一下,“刚好”滑到了沈父的怀里。
沈父一把将人搂住。
于敬亭和穗子同时挑眉。
于敬亭甚至怒其不争地看了眼穗子——看看人家,多会争宠!咋就不知道学学?
穗子心里翻了个白眼,她一个正房大老婆,干嘛要学这些不入流的手段?
别说是个怀抱,就是他这个人,她随时想睡都可以,干嘛搞这些手段?
一旁的常玲见到沈父跟王萌萌搂在一起,眼暗了暗,穗子从常玲眼里看到了想刀人的冲动。
看得穗子目不转睛,这无声的大戏,好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