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子尴尬地笑,她本想用自己和于敬亭未来的成绩震撼老妈,现来老妈提前震撼了于敬亭的审美,谁看谁震撼。
“你就这”陈丽君简直不到该怎样形容这件衣服,她即便是在乡下过的那些年,也没给自己和孩子穿过这么难看的衣服。
陈丽君看心虚低头的穗子,怒其不争,刚想问她,就这审美,真不怕再跑出来个沈凉吟,把于敬亭抢跑?
穗子只打电话提了那么一嘴,陈丽君就把沈凉吟的家底查了个遍,她虽然强势喜欢操控孩子的生活,但见不得别人欺负她崽儿。
于敬亭一手抱一个娃从外面进来,刚他在陪着孩子们做户外运动。
看到岳母拿着他的新年大惊喜,于敬亭来精神了。
“妈,你也看中这件衣服了?”
“并没有。”
“别不好意思啊,这是我亲自设计的,料子还有——要不在你回京前,我找人连夜赶工给你做一件吧?”
“不、需、要!”陈丽君从牙缝里挤出这三字。
穗子满脸轻松地看着老妈,她可算是洗刷了“冤屈”,真相大白了,这都是于敬亭的审美,跟她无关啊!
“妈,我给你讲讲这个创作灵感呗?对了,我还给穗子配套了一个戒指。”
“还,还有戒指?”陈丽君又被小小震撼了一把。
于敬亭从柜子的夹层里摸出戒指盒,颇为得意地展示。
“穗子就是太会过日子了,说怕碰坏翡翠,平日里都舍不得戴,你看,多好看。”
陈丽君看了一眼,飞快地把视线挪开,再看这件震撼她一整年的红棉袄,很难把这俩玩意做个横向对比,无法评判哪个更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