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在母亲眼里,她就是个迟到叛逆期的作死少妇,但穗子却清晰地意识到,她距离自己心中美好蓝图,又进了一步。
这个年对穗子来说是非常美好的,但于敬亭完全能想到,京城的樊煌是个什么心情。
急匆匆的过来跟穗子刷好感,又连夜的回去想跟陈丽君过年,结果陈丽君就这么跑回来了,樊煌这年过了个寂寞。
于敬亭把自己脑补成樊煌,一连好几个啧,太惨。
趁着穗子在暗搓搓地鼓捣高考秘籍,于敬亭拎着壶酒找陈丽君小酌,等陈丽君喝得比较高兴时,趁机问出他一直想问的。
“妈,你当年为什么没有跟樊叔在一起?”
“姓樊的那么多,你问的是哪一个?”
“你要愿意,俩都问问?”于敬亭厚着脸皮问。
“我不愿意。”陈丽君狠心拒绝。
“突然想到,敬亭那剩下的布料,做两件小棉袄刚好,我给小萝卜安排上?”穗子出现在门口。
陈丽君端着酒杯的手停下,瞪着穗子。
“你威胁我?”
“没啊,我就是想到,敬亭的审美其实也挺好的,回头我抱着孩子,到美术馆馆长那,说是你给挑的。”
“!!!”
“我的审美本来就挺好”于敬亭莫名有点小委屈,小小声插嘴。
“敬亭以后所有的创意,我都说是你设计的,还有他给我的那个大戒指,我也说你画的设计图。”
穗子这话一出,陈丽君无条件投降了。
她算看出来了,这俩孩子对这件事太在意了,她不告诉,这俩货还会找别的途径问,等到那时就太被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