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宅斗顶多是耍耍嘴炮,抢个男人陷害个娃什么的。
她直接把人经济命脉掐住,不老实就一直掐,掐到作不起妖为止。
“嫌我心眼多?那我明儿吃斋念佛当尼姑去。”穗子白他一眼,作势要走。
于敬亭把她拽回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脸上吧唧一口。
“别呀,我就喜欢你这样,你要是当尼姑,我就得当和尚,半夜爬墙会尼姑——哎,媳妇,还别说,你真会玩,这么一想,还给我想激动了。”
“你真不要脸。”
陈鹤搬箱子过来,看到这一幕,手一哆嗦,箱子砸脚丫子上了,疼得嗷一声。
“舅爷,你没事吧?”落落跑过来关心陈鹤。
“没事”陈鹤刚想夸落落,就见落落跟小大人似的摇摇头。
“你习惯就好。”她和弟弟都看习惯了,爸爸总是偷亲妈妈。
“”这俩孩子平日里都经历了什么!陈鹤在心里山呼海啸。
“哥们,你过来下。”于敬亭亲够了媳妇,过来勾着陈鹤的肩膀,俩人到了边上,于敬亭嘀嘀咕咕说了几句。
陈鹤听完只觉得后背冒冷汗,只庆幸得罪于敬亭的人不是他。
“这件事好好办,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于敬亭拍拍陈鹤,他已经熟练的掌握了穗子的“画大饼术”。
陈鹤为之一振,听出于敬亭的话外音。
“你的意思是——?”
“入股有什么意思?不如自己开个场子来得痛快,老规矩,你看场子,我们拿个分成就行。”
陈鹤心里苦笑,这不还是抓他打工么?
可即便是给于敬亭夫妻打工,他也是愿意的,大佬吃肉他也能喝口汤,总比得罪大佬当炮灰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