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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永远都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,还浪费那个唇舌。

可是忍一时乳腺增生,退一步要得囊肿。

道理跟狗说不通,那就——

穗子一个健步上前,薅住女人的领子,女人被她这一下勒的差点吐舌头。

“你有病啊?”女人下意识地骂。

“给我小姑子道歉!”穗子不撒手。

如果穗子不上手,这女人也许就道歉了,但穗子故意激怒她,女人一气之下热血上头。

“你不心虚你发这么大脾气干嘛?”

穗子等的就是她这句。

抬腿对着女人的肚子就是一下,接着一记勒脖子杀,拽着女人的头发,使劲薅下来一绺,就这还不过瘾,上手就挠,给女人挠了个猫胡子脸。

这些虽然都是泼妇招式,听着多少不入流,但是打起来是真爽,穗子打得女人措手不及,把女人挠得嗷嗷叫,就这,还要退后两步,气沉丹田,对着女人脸使劲地淬一口。

陈丽君领着孩子们出来时,就见着她温文尔雅的闺女,跟个泼妇似的,对着人家一通打。

“哎呀”不看脸,陈丽君真的很难想象这是她闺女。

“道、歉!你不道歉也行,我们两家肯定要搬走一家,但肯定不是我们家!敢说我家里任何一个人,我陈涵穗就打到她搬家为止!”

围观的大妈们原本还想做和事佬劝穗子,见穗子如此较真,纷纷改了口风,劝起被揍的女人。

“钱俊他妈,你就认个错吧,这件事本来就是你不对,哪儿能平白无故的说人家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