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家有财会核算不规范的,都会找穗子过目,她做的账比经验丰富的老会计都厉害,也没人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,反正就一个字,牛。
还没有人敢查穗子做的账,肯定是严丝合缝,一点毛病不带有的。
出了酒店,于敬亭叹了口气。
“你倒也不用替奶奶惋惜,爸给了她很多次机会,只要她肯诚心的对待咱妈,咱爸也不会赶尽杀绝,她是咎由自取。”
穗子以为他在感慨樊母接下来的命运多舛。
于敬亭也不说是,也不说不是,就在那唉声叹气。
“咱们俩接下来要断她娘家财路,彻底斩断她羽翼,这也是她自找的。”穗子还纳闷,这街溜子今儿怎么突然就长了良心了,看他长吁短叹的,这是大善人啊!
“谁担心那老太太来着?我是愁那四喜丸子,你不觉得做的油光锃亮?我法眼一开,就知道是好吃的。”
“哎,你这么一说还真是——其实那肘子,我也看好了。”穗子被他这么一说,马上把樊母抛在十里地外,想着一桌子美食,还真是有点馋。
可惜了,光顾阴人,都没尝上一口。
“你瞅你这馋样!来,给我瞅瞅哈喇子掉下来没,我不介意帮你唆了回去。”
“起开!你脏死了!”穗子被他说恶心了,欲盖弥彰,“我可不是自己想吃,我是惦记我那身怀六甲的妈妈啊。”
俩人正推搡,服务员过来了。
“二位稍等一下。”
穗子停下打闹,看向服务员。
“有个先生,让你们俩在这等一下。”
隔了不到五分钟,樊汐一溜小跑出来,手里还拎着几个食盒。
“你们俩走的也忒急,都没来得及跟哥们喝上一口。”樊汐把食盒递给于敬亭,却是对穗子说道,“替我跟大伯母道喜,改日我再跟我妈亲自登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