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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老太太退到墙角,无路可退就靠在墙上。于敬亭把她拎过来,跟蹲墙角的那俩人捆在一起。

“你到底是谁?”小老太太追问。

“没见过替天行道的?”于敬亭从她兜里翻出个药包,里面还剩下一些药,这都是证据。

“我们是自由恋爱,你管不着,快放开我!”小老太太不敢大声嚷嚷,只能试图跟于敬亭讲理。

“哦,自由恋爱?拿什么证明?”于敬亭蹲下,把晕过去的陈父鞋脱下来,手刷地一下,袜子就扒下来了。

他的举动让一行人不解,这人冲进来把他们捆起来,不会只为了抢劫一只袜子吧?

于敬亭用一根手指勾着袜子口,凑到小老太太面前,一阵坏笑。

“为了证明你爱的坚强,把袜子吃了吧。”

“你有病?!”老太太被恶心到了。

“对,这玩意太大吃不下去,那就”于敬亭把陈父的袜子塞在她嘴里,老太太眼睛一下变圆。

穗子嫌弃地撇嘴,他可真是够损啊。

“文人应该没汗脚吧?”于敬亭抓起桌上的酒瓶,用里面的酒给自己勾过袜子的手消毒。

有也没辙,忍着吧,谁让这个小老太太不好好做人非得耍这些贱嗖嗖的招式。

“呜呜呜呜!”小老太太被袜子塞着不能说话,只能拼命呜咽。

“大妈,您说您图什么呐?这老头子,又老又丑人还酸,要钱没钱要权没权,您有那功夫,巴结点别人都比巴结他来得快,还是你就是好这口?”

穗子问出她心底困惑,当然,她也就是吐槽一下,也没指望这些三观不正的玩意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