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处理完了,下次呢?奶奶就欺负我妈,仗着您孝顺,下次会不会把我弟弟抱走给别人养?会不会趁着我妈坐月子时过来作妖,把我妈气一身病?”
穗子故意把问题说的很严重。
“不可能有下一次了。”樊煌这句分量很重,基本上就是要断了樊母的一切后路了。
于敬亭看火候够了,这才过来把穗子搂住。
“别哭了。”
“我,我也想停”穗子抽搭着。
有过哭大劲儿经验的一定知道,哭到情绪上来了, 想停都很难。
于敬亭趴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,穗子脸一热, 眼泪就跟被关了阀门的水龙头似的,马上止住了。
“”樊煌见证了这神奇的一幕,对女婿的功力深感佩服,他刚怎么都哄不好的,女婿一句话就结束战斗了。
如果是平日,樊煌还能甩出两句诗词,以此称赞于敬亭,但这会药效不散脑子转得慢,憋了半天,脑子里只有一个大字:
“牛!”
“你是用什么法子哄住这个小哭包的?”陈丽君也好奇。
“秘诀说出来就不灵了,是吧,媳妇?”于敬亭冲穗子眨眨眼。
穗子瞪他,臭不要脸的他还好意思说!
他趴在她耳边的那句是,再哭就把你当场办了。
当着她爸妈,她还要脸。
把病房留给爸妈,穗子从病房出来,眼睛还红彤彤的跟个小兔子似的,声音也带着哭腔,可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软。
“人送进去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