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第一反应,就是于铁根极有可能挟持了判卷老师的亲人,要不怎么能考进清大呢?
“老子的成果怎么了?这多通俗易懂,小孩都能看明白,不比这写的狗屁不通,勾搭别人媳妇的玩意好多了?”
于敬亭闻到信纸上的香味,嫌弃的用两根手指捏着信,宛若上面有什么病毒。
“这么娘娘腔,喷这玩意闹了巴登的味儿,当擦屁股纸都嫌呛得慌。”
穗子把茶递给他,于敬亭一饮而尽,火终于消了一些,眯着眼看穗子。
“你这会怎么不怕了?想起来了?”
“也没都想起来,只是我能感觉到,你的怒火始终没有冲着我。”
所以她就安静地当了个旁观者,甚至觉得于铁根这样特别好玩。
凶了,但没完全凶。
这份凶残对着外面的人使劲时,她作为他身边绝对安全区域里站着的人,甚至能get到一丝诡异的爽点,就挺有意思的。
“哼,大爷我的女人就是聪明,过来,给我搂一下。”于敬亭不顾穗子反对,把人强行搂过来,吧唧亲了一口,这才把气彻底顺下去。
“你不继续骂了呀?”穗子觉得听他骂人还挺带感的。
“等把正事儿处理完再骂,现在不急。”
于敬亭不是多大度的人,这事儿要换做平时,他早就炸了,他一炸,穗子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哄他,他也能趁机揩油,占点穗子的便宜。
穗子没失忆的时候,一直充当的是他的军师角色,可现在穗子没了记忆,就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,他必须要替她多想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