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我心里最好的男人啊,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,谁敢动我的家人,就让他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。”
“傻样,他想拿我们的命,也得有那个能耐才行,他们家都死绝了,我们也会好好活着。”于敬亭贴着她的耳朵轻声漫语的哄着。
“嗯,好好活着——你答应过我,要跟我一起到老的,你不能说话不算。”穗子看着他,语带哭腔。
只有看到他了,她才能把自己的担忧肆意宣泄出来,这些不给外人看的脆弱,也只有他才懂。
“说到的事我会做到的,哥这不回来了?别骂了,为了这个杂碎把嗓子骂坏,我会心疼的。”
“心疼”穗子呆呆的看着他,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,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哭诉。
“你瘦成这样,我好心疼啊,这生意,不做也罢,我们回屯子里,你去种地,我教学生,怎样都好,只要一家人都在——”
悔教夫婿觅封侯,这是在她差点失去他时,心里唯一的想法。
什么民族企业家
什么制霸全球经济的大鳄巨子
什么两千万的豪车
都比不上一个有温度的,活生生的枕边人。
“不哭了啊,无论我做什么,是种地还是做生意,都会好好的,这条命是你和孩子们的,这样的事以后肯定不会再发生了,我会加强安全戒备。”
这次的事,于敬亭觉得他过于粗心大意也占了一定原因,也给他提醒,以后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家人,都得在安全这块下功夫。
“我的,都是我的。”穗子酒精上头,搂着于敬亭一通宣誓,从他的眼睛一路往下摸,这些,都是她的。
光摸还不够,直接上嘴啃了。
这是真喝多了。
否则按着穗子内敛的性格,人前牵牵小手都脸红,哪儿敢这么做。
老二和老五看的直冒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