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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刚救人的那个小伙子,是你什么人?”那个老先生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。

可他身边的年轻女人,却是满脸的不悦,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

“是我丈夫。”穗子无意识地回答。

眼睛死死的盯着窗户,不行,她等不下去了。

“你丈夫是哪里人?他姓什么?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那老先生急切地问。

穗子根本没心思听他在说什么,这些声音,在她听来,就是一通嗡嗡嗡。

她现在的所有心思,都在于敬亭身上。

抢过消防员的面罩,竟不顾一切地冲向床单,她想爬上去,她要看到于敬亭。

关心让她的全部理智都下了线。

她根本顾不上什么危险不危险,她就是要看到于敬亭,看到他平安无事。

“你这小娘们!别胡来!”于敬亭背着个人过来,刚想跳,就看到他那平日里聪明过头的媳妇,跟个考拉似的挂在床单上,笨拙地往上爬。

爬一米滑半米,蠢乎乎的冒着傻气。

“敬亭!!!”穗子看到他,激动地扯着嗓子喊。

“把这娘们给我叉出去!”于敬亭看底下的窗户往外喷火舌,担心烧着穗子,于是对着消防员喊。

过来俩小哥哥把穗子拖走,于敬亭背着个昏迷的男人从楼上下来。八壹中文網

刚下来,一楼的玻璃就炸开了,玻璃碎片有两片迸到于敬亭的后背上。

他刚忙着火海逃生,背心都没穿。

只穿着个大裤衩,上半身都是赤着的,被玻璃渣迸到后,血哗哗流。

穗子看着他这一身战损,急得冲过来,小手哆嗦着,还不敢碰。

嘴里只会呢喃一句:“疼不疼呀?”

“咋就不疼?!老子看到你冒傻气脑瓜仁都疼,让你往远了跑,你倒好,还想爬上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