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辉遭受重创,一下子就蔫吧了。
樊煌挑眉。
损人这块,还得是他家女婿带劲。
“自己把日子过得稀巴烂,自己不反省,还在那试图道德绑架女性,是不是有病?你自己都不知道道德俩字怎么写,还有脸要求别人?”
樊煌看差不多了,从于敬亭手里接过农药瓶子扔给樊辉。
“真想死就死吧,没人拦着你,你现在死也是窝囊死的。”
樊辉犹如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,滑跪在地,双手掩面:
“哥,我想好好活”
晚上,穗子一家吃饭,今天人比较全,得摆俩桌。
于敬亭恬不知耻地混到小孩桌里,还非得挨着陈佟。
陈佟看到他就食不下咽,一桌子的美食,毫无胃口。
“你坐这干嘛?”穗子端最后一盘鱼过来,想要换下于敬亭。
“我这不是坐这开导迷途少年么。”于敬亭冲陈佟呲牙笑,说的就是你。
“哦,那你慢慢开导吧。”
穗子放下鱼,跑隔壁桌跟她老妈唠八卦去了。
樊辉闹了这么一出,也算是被于敬亭骂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