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出了医院,转头去公司找于敬亭。
于敬亭在京租了一排厂房做办公室,小两口计划着年底就把这块地买下来,房地产不在穗子的五年计划里,但是趁着地皮便宜,在京囤几块,还是可以的。
穗子到时,刚好看到四爷蹓跶着往公司走。
“爹,您怎么来了?”穗子打招呼。
“你来得刚好,我过来跟你俩说点事。”
四爷的矿场总部距离于敬亭的公司不远,走路十分钟就能到,有时候爷俩能一起回家。
穗子看四爷面带喜色,猜应该是有好事,不由得好奇。
于敬亭抓着个大搪瓷缸子,坐在桌子上跟下属吹牛。
“说完了我媳妇做的锅包肉,再给你们说说我媳妇做的赛熊掌——你们这些土鳖,吃过吗?”
几个下属齐刷刷地摇头,吞吞口水。
别说吃,听都没听过啊。
“这菜做起来特麻烦,懒媳妇根本不会做,我媳妇就不一样了,集贤良淑德于一身,我吃不好她就睡不着觉,有天晚上我睡觉起来,看我媳妇在边上抹眼泪,你们猜怎么回事?”
穗子的手停在空中,停下敲门的动作。
“我媳妇心疼我呢,说敬亭啊,你咋瘦了?我给你做个赛熊掌补补吧?我当即吼她一嗓子,我说小娘们抠抠搜搜一点都不大气,做一个喂猫呢?整两!”
屋里霎时嘘声一片,怀疑老大在吹牛。
穗子眨眨眼,她咋不记得有这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