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爷压下嘴角的弧度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得意,假装生气斥道:“让你去你就去,当爹的还能害你?!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于敬亭小声嘀咕。
四爷又想抽他了。
“爹,老爷子过寿这么大的事儿,您不去吗?”穗子也觉得这里面似乎有点猫腻。
后天的话,刚好她能把老妈这边的事儿处理掉,倒是不耽误老妈这边的事儿。
但她总觉得公公笑的奸诈,好像在算计啥似的。
四爷挺直腰杆,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。
“我倒是想去,可我工作多忙?这矿场的顾问还是你爸非得塞给我的,我得为人民服务,行了,这事儿就这么定了,你俩过去就行,这个穗子戴上。”
四爷从兜里摸出个盒子,丢给穗子。
穗子打开,于敬亭抻脖子看了眼,切了声。
“啤酒瓶底子磨出来的破镯子,我当年也给媳妇磨过!”
他在啤酒厂当厂长的时候,啤酒瓶子随便嚯嚯!
四爷踢他一脚。
“啤酒瓶子你大爷,这是矿里新开出来的老坑原石,这个圈口你娘戴不了,穗子刚合适。”
“爹,这么贵的东西,您别用扔的啊,这要是裂了咋办。”
穗子本想客套两句,但见这圈口,姣姣和娘的确是戴不上。
这镯子太润了,根本没办法拒绝,她的手有自己的想法,直接就套上了。
于敬亭看穗子喜欢,过去搭着他爹的肩膀,一副哥俩好的嘴脸。
“爹,好事成双,首饰成对,一个镯子干巴巴的多没诚意,我俩代表你过去,穿得太穷酸不合适,万水千山总是情,再给一个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