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妇,我又有了创意,你说给这俩玻璃片子上镶几条金流苏咋样——媳妇你别走啊,我还有别的款呢。”
穗子头也不回,她决定回去就把自己的珠宝盒子上锁,不让他染指。
晚上,陈丽君紧张的坐卧不宁,吃了晚饭赖在穗子家不走了,躺在摇椅上,摸着肚子忧心忡忡。
“穗子,你说明天不会有事吧?”
“你之前不挺勇的吗?”穗子问。
陈丽君点头,是啊,之前她真没觉得是回事儿。
她单位好几个女同志,都是用这法子把胎转过来的,可她刚听人说,这种法子也有风险,转不好,当场就得剖。
“没事,到时候我和敬亭跟着你去,不会有任何问题的。”穗子压下真实想法。
她已经跟于敬亭商量好了,明天就是走个过场,抓那副主任的狐狸尾巴,不会真让陈丽君做。
孩子现在只是臀位,并没有脐带绕颈,等主任手好了让她亲自给老妈做,时间也来得及,或者干脆不要管,就让老妈剖腹产,反正家里人多钱多,恢复的慢点也不担心没人照顾孩子。
落落跑过来,半蹲着,把头凑到陈丽君的肚子上,小心翼翼地摸:“弟弟,转过来呀。”
“这是舅舅,不是弟弟。”穗子第n次纠正。
“他比我还小呢。”落落不服,头上的三小揪揪跟着晃,上面的红色、黄色、土粉头花跟着晃。
穗子嘴角抽了抽,闺女早上出门,可不是这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