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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然是于敬亭!

“就是你爷爷我!你伤的不轻啊,来,给你上点药。”于敬亭说着就解裤子。

穗子一个健步冲过来,挡在他身前,面红耳赤道:“你干嘛呀!”

“童子尿治百病啊,我给他来点。”

“你算个屁的童子啊!

”穗子手忙脚乱的遮挡,她的,都是她的,才不要给人看。

男人也不给看!

于敬亭呲牙,不能彻底羞辱张铮,有点小遗憾。

“不让用童子尿,那我换个药方——张铮,你听说过一个神奇的偏方吗?就是你舔下我的脚丫子,枪伤就好了。”

“我脑袋又没进水!狗屁的偏方啊!

!”张铮在今天之前,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

“瞅你那损色(sai三声),你以为老子愿意让你舔?谁知道你有没有口蹄疫!”

“他就是没有口蹄疫也有狂犬病,可不能让他舔啊!”穗子虎视眈眈地瞪着张铮。

张铮不敢置信地看着穗子。

她打扮的像个村姑也就算了,怎么说话也这么狠了?

他印象里的陈涵穗,不这样啊?

那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哪儿去了?

张铮哪里知道,他在火车上贬低于敬亭的那些话,全都让穗子记下来了。

穗子生平最恨别人说她男人,谁说她就记仇谁。

张铮的行为可以说,就是在穗子的雷区疯狂蹦迪了,能给他好脸色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