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长夜噗嗤一声笑了，“贫嘴。”

他想起刚刚听到她的心声，故意问道，“唉你刚刚心里想的什么来着？什么叫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子对异性有懵懵懂懂的好感是很正常的事？什么叫你也是那个年纪过来的？你老实交代，你背着我偷偷对谁动过心？”

祝无欢一愣。

话题是怎么扯到这上面来的？

哎不是，他怎么心眼就跟针尖一样大，成天净盯着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？

她盯着他三秒，然后果断甩锅，“不是，我的意思是，我的同桌那时候对学长动过心，我出面帮同桌给男孩子送过信。但是我自己并没有喜欢过谁的，我只喜欢伟大的毛爷爷。”

凤长夜将信将疑，“真的？可我怎么感觉你当时的心声，好像你自己也懵懂对别人动过心？”

不等祝无欢再狡辩，他就皱紧眉头自言自语，“你在现代那什么破游戏里好像有一个情缘是吧？现在又冒出来一个你小小年纪就懵懂动过心的人，哎我发现你生活挺精彩啊？祝无欢我跟你讲，我突然挺想让老祖宗送我跟你一起去现代看看了，我得去看看你那边还藏着多少偷偷动过心的人——”

“……”祝无欢对上他这眼神，一阵无语。

看什么看，有什么好看的！

毛病！

他一个古代的皇帝去了现代能干啥啊？那就是个需要她养的无业游民，而且是个手机电脑不会玩，地铁动车不会坐的大傻帽。到时候再一跟她参加同学聚会，看到人家男性个个都是精英是大佬，他怕是要被人家打击得自闭吧？

再有，如果她们回去的现代是他还是个暴君、头盖骨还在博物馆的那个世界，听到她同学问她能不能偷偷把那头盖骨酒碗偷出来给他们喝酒，他会气得当场泪崩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