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祝无欢轻咳一声。

这种糗事倒也不必记得这么仔细吧，老院长！

您怎么不记得我成绩优异的事儿？您怎么不记得我每年每度都会拿奖状回来，您次次都高兴得给我糖果吃？

祝无欢正尴尬着呢，偏生又听到了一旁凤长夜低沉悦耳的笑声，她扭头瞪了他一眼，不许他嘲笑自己。

凤长夜温柔看着她，“为夫哪敢嘲笑你啊？为夫是觉得你可爱，欢欢——”

祝无欢对上他宠溺的眼神，深吸一口气，淡定了。

罢了罢了，不就是被老院长提了下糗事么，她都被凤长夜叫了这么多年欢欢，早就已经对这个名字免疫了，只要自己不尴尬，就没人尴尬了。

她调整好情绪，望着老院长点头笑，“对啊老院长！是我啊！是欢欢啊！老院长您记性可真好！”

老院长颤巍巍抬起手，想像当年一样拍她脑袋，可惜拍不着，“欢欢都长这么高了，我都拍不到啦！”

祝无欢看他老人家费力，立刻蹲下来让他拍，“老院长，您拍不到，我就蹲下来让您拍，在您面前，欢欢永远都是那个渴望被您温柔摸摸头的小女孩呀！”

老院长被哄得眉开眼笑。

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。

从小就可爱，现在都这么大了，还这么可爱。

他让祝无欢站起身来扶着他，两人一边往前走，一边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