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接过来,努力忍住流泪的冲动。

“对了,还有件事,”我可怜巴巴地望向邓布利多,“能给我一周时间准备准备吗?我真的好紧张——”

邓布利多十分宽容地摆了摆手,“随你。”

整整一周我都在紧张地准备课程相关的内容。我还拉着斯内普、安娜来当我的第一批学生。

我觉得我讲的深入浅出,水平很高。但是斯内普听得云里雾里,安娜直打瞌睡,这丫头最后居然直接打起呼噜了!

我很郁闷。

“也许您应该循序渐进一点,”斯内普委婉地建议道,“我是有一点基础知识的小巫师,连我都觉得吃力的话——恐怕没几个人能听懂您的课。”

斯内普是个特别稳重、特别可靠的孩子,我一直都很信任他。既然他都这么说了,我就修改了一下课程内容。

很快一周时间就过去了,我把安娜交给奥平顿夫人看着。虽然邓布利多允许我带着孩子上课,但我觉得第一节 课——还是正式一点好。

我本来还有点紧张——上一次站在这么多人面前,还是孤儿院时给孩子们讲故事。斯内普坐在最前面,看到我进来,他特别鼓励地对我笑了笑。我心里一下就有底了。

我不打算一上来就推翻上一任教授的所有东西(顺便吐槽一下,他教的东西真的好多错误),而是在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,留出二十分钟时间,让这些小巫师自由向我提问。

“任何问题都可以。”我不仅想知道他们到底对麻瓜世界有多少误解,还想看到这些小家伙一脸错愕的神情。光是干巴巴的讲课有什么意思——挑起他们的兴趣,发动他们的热情,这样才能收到更好的效果!

一开始学生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没一个人敢第一个吃螃蟹。斯内普举起手,“教授,我想知道麻瓜们如果受伤了,他们是怎么治疗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