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烈的烟味立刻穿过喉管直抵肺部,他无法适应尼古丁的味道,立刻呛咳起来,咳得烟圈发红,透明的泪水直往外涌。

琴酒就将烟从他的嘴里取下,没说多余的责备话语,轻轻地吻去他眼角的泪光,直到一一舔尽才转换了位置,去嘬舔他的软唇肉。

“阿野,想尝试烟的话,可以通过接吻来实现,不需要自己非得含在嘴里尝试。”唇齿相依间,琴酒在水声缠绵里含糊不清地说出这句话。

木木野眼睫颤着,听得非常清楚。

他的嘴被咬着舔着,烟草味甚至比上次更浓烈,那是很清新的、奇怪的没有一点属于烟鬼的臭味。

明明以前见到对方的时候,几乎都可以看到他在吸烟,那为什么没有想象中难闻的味道。接吻时也并不难受,甚至还有些上瘾。

就算唇珠被嘬吻痛了,脸上还是会浮现出红色的情潮。那是与琴酒不相上下的、被咬疼了也还是会舒服的不该有的嗜好。

指间夹着的烟不知从何时起燃到了手边,滚烫的温度灼痛了手指,琴酒才从沉迷的吻中清醒。

他抬头起身,几根颤巍巍的银丝落在了小废物的唇边和下巴上,他的眸光还有几分难以焦距,已经被亲得像个无法自主思考的傻子,只会乖乖地牵着对方的手,偶尔甜甜地喊两句老公。

这时候都不趁机多欺负一下老婆的男人不是个好丈夫,杀手随时随地都会把握好每个能一击必杀任务目标的机会,也能抓住每个疼爱老婆的时机。

小废物对这一点感受得分外深刻。

“下次,下次不要你来接我了。”木木野委屈死了,说好的去吃炸鸡也没去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