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过的新奇体验,难以言喻。

他身上泛起了鸡皮疙瘩,觉得自己有点冷,实际上从身体里铺天盖地的都是燥热,都骨头缝都是痒的。

他不应该。

“费佳,你怎么不看着小野呀?”雪白牙齿间是一截柔软粉红的舌。

木木野走过来,脸上的表情都在勾勾搭搭,更别提他的动作了——解扣子、扯皮带……

费奥多尔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做些什么,他想动,但是没能做出任何多余的行为。

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刺目的白向自己靠近……

喘息声渐重,费奥多尔翻个身,脸颊贴在冰凉的地面,冷得他瞬间就清醒了。

缓缓睁开眼皮,那双葡萄红的眼珠子里面,是一片浓郁化散不开的晦涩。

仿佛是身处两个极端,一片火热、一片冰冷。

他在浓稠的看不清五指的黑夜里,忽然对自己的养子升起了不该有的欲念。

难不成他还会不要脸地说,那是对方勾引他才导致的吗?

都是男人、都清楚,那只是借口,罪魁祸首还不是自己。

他若真的没有丁点儿妄念,早就该一直岿然不动。

这一刻,他觉得自己很可笑,很像是个笑话。

但这个男人足够冷静镇定,第二天醒来在桌上还能神色自如地跟养子打招呼,脸上的温和笑容分毫不差,完全看不出几个小时前,他还在做着某种对养子不可言说的梦境。

最后再从容淡定地给对方过个生日。

可以说,费奥多尔真的是自负且自如到极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