薬师上了年纪,大半夜地被人从床上挖出来,一把老骨头几乎撑不住,拄着拐杖就回去了。

最终喂药的人依旧是鬼蜘蛛,泥色陶碗里面装着黑乎乎的药汁,不仅颜色惨不忍睹,闻起来也一言难尽,简直就像是生化武器。

鬼蜘蛛刚端过去,木木野的眉头就拧巴在了一起。

他拿勺子喂进去后,对方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,全都吐了出来。

“你怎么还闹脾气啊。”男人很痛疼,些许蓬松的黑发都失去了色泽,被折腾得也快蔫了。

这个药汁恐怕特别难喝,又是拿着小勺子,每每舀出来指甲盖的份量。一口一口塞给木木野,简直是在经受舌尖上的苦味酷刑。

小废物全给吐了出来,还忍不住泣出了声:“不要……”

想要我死可以直说,大可不必这么折磨我。

真有那么难喝?

鬼蜘蛛挖出来一勺,豪放地喂进嘴里,出现了和木木野一样的表情。但他忍得住苦,硬是咽了下去。

“不喝药的话,身体要怎么恢复,这可不是你耍小性子的时候。”

男人低低地念了几声,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。

放下勺子,自己喝了一口药汁,忍着嘴里古怪酸苦的味道,对准了木木野的嘴巴。

他的

舌头就跟人一样霸道,强硬地撬开柔软的唇瓣,硬生生地把药汁渡了过去,还用嘴堵住不让对方吐出来,强迫着小废物把药给一点点吞下去。

手指摸在脆弱坚硬的喉结上,感觉到它慢慢上下活动后,鬼蜘蛛放心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