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兰们不相信自己是那么肤浅的人。

于是他们眼也不眨地继续看下去,青年慢吞吞地从客厅转角走出来,动作相当磨蹭,像是没有睡醒刚刚从卧室里爬出来的可怜样儿,非常不情不愿。

仔细琢磨原因,却发现有相当大的概率是因为他腿上的咬痕和手印,连脚脖子上都没放过。

究其根本,还不是因为他“自己”太过放纵,跟属狗似的缠着别人荒唐放纵。

这么一想,好像也能接受对方的迟缓了。

所有白兰都坚信,自己绝对可以算得上是能力卓越体力超乎寻常的那一批人了。

可以理解,可以理解。

视线往上一抬,呼吸顿时一窒。

是、是男的啊。

青年穿着松松垮垮的男友衣服,似乎只穿了那么一件白衫,而腿间空空荡荡,勉勉强强挡住了挺翘的臀部,大腿根春光偶尔会泄出来。

“老、老公……”

声音也软得要命,下一秒就能润出水来似的。

怎么娇气成这样!果然只有男孩子才能这么娇气吧!

嘴上很嫌弃,可是动作却诡异停滞下来。

白兰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娇气宝贝儿的轻轻哼哼,笑眯眯地嗯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