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好酸,但他今天必须给这家伙掰扯清楚,好让对方知道这个家谁最大。

“你……”

青年起身的时候被子从身体上往下滑,一大片白的反光的肤肉在面前格外惹眼,更别提上面还布满了艳红的痕迹。

似乎是被嘬了又咬,下了狠手才弄出来的。

本来身为绅士的礼仪就不该看的,但他的目光就是挪不开,就像黏在上面了一样。

费奥多尔把这归结于身体的本能反应,与他自己无关。

在对方先一步开口说些什么时,他为了避免自己暴露出不对劲来,决定先伏低做小:“刚才做了一个噩梦,还有些回不过神,抱歉。”

青年恍然大悟,嗔怪道:“怎么一开始不说清楚,我还以为是你突然腻了我,要跟我分开了。先准备试探一下我的反应呢,哼。”

现在想来,费奥多尔刚才该干的事都有好好在干,只不是动作迟缓了些而已。

木木野多多少少沾了些愧疚在心头,低头:“果咩纳塞,我错怪你了。”

他动一下,身上的被子就往下滑,暴露的颜色更多,费奥多尔瞥了一眼就匆匆避开。

……

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,也不可能仗着就是自己的身体肆意妄为。

费奥多尔谨慎惯了,还是个走五十步看一百步的心黑的主,正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。

房间的布局装潢和他在横滨的落脚点有些像,原本只是一个不重要的公寓,在这时候却布置得非常温馨柔和。

地上铺满了色彩艳丽、图纹繁复的羊毛毯,多半还是因为青年老是喜欢赤脚踩在地上,所以才特地铺的吧。

费奥多尔不奇怪自己能分析出来这些,他只是惊奇于自己居然半点都不意外,还想着这是身为恋爱脑的他能做出来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