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去收拾宴会乱子的仆从们回来了。

忠心耿耿的仆从方将走到门外,就听到屋子里陆子方的怒喝声。

这还得了,自家大郎不是在屋子里享受温柔乡么,怎得进去了一个陌生男子。

都不需要赵舍吩咐,四五个人就冲了进去,区区陆子方哪是这么多人的对手,只打了个照面就被摁倒在地。

赵舍见此情形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让仆从押着人,一路招摇过市,来到了府衙。

是以,才吸引了这么多围观的百姓。

堂上的陆择清了清嗓子。

赵舍装没听见。

堂下的陆子方,看向赵舍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活撕了。

赵舍当没看见。

事已至此,大不了被打死,回天上做猪。

不对!

为了鱼玄机而死,怎么着也是功劳一件吧。

京兆尹自然没想到赵舍心里眼里全是死后事,发现赵舍装聋作哑就是不放开陆子方,他气急败坏的又拍下惊堂木。

“都给本官放手,这是公堂之上,闲杂人等统统退下!”

“大郎……”仆从看向赵舍,见他点了头,立马撒开手。

“走。”他领着几个人对着陆择行了礼后,快速退到了公堂外。

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有理有据。

陆大人想找个错处发落了都不成。

陆子方黑着脸站起身。

他阴恻恻看向赵舍和鱼玄机,两人反倒像没事人儿一般。

又当官又当爹的陆择额角跳了跳,沉声问道:“说吧,谁要报官,所谓何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