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鱼玄机,本官饶你一马,你竟然还敢在这里妖言惑众!”
他用绸缎裹起书,拍在桌上,不屑地说:“仙书?五色神光何在?仙人何在?搞这些本官已经司空见惯的戏法还真以为能瞒天过海?你以为我这京兆尹白做的?”
“若不是避忌你所告之人是本官亲属,你以为我会轻易饶了你?”
“来人!!给我将这妖言惑众的两人捂住嘴,拖下去!”
对待鱼玄机可没有陆子方那种待遇。
几人松开陆公子,朝着这边一拥而上,猛冲过来。
连反应的机会都不给,就把鱼玄机和赵舍按住了。
甚至,鱼玄机这边还是两个人一起动手,一个捂嘴抓手,一个抱腿按脚,竟然直接将人抬起来了。
有人看到这架势,再听陆择这信誓旦旦,言辞狠戾的话,心中的那杆秤立刻动摇了。
“这是戏法?”
“是呀,仙宝的话应该有五色神光吧,怎么就用块布包着就摔桌上了。”
“怪不得陆大人不提,原来人家是有意放她一马。”
“那诗……”
刚才支支吾吾的大明白立刻说:
“嗨,有才的人还不有的是……”
“我也能做出来!”
为鱼玄机发声的文人们急了。
眼看着鱼玄机和赵舍就要被拖下去了,他们大喊。
“我们要看书册!”
“我们要看证物!”
陆择冷笑,“再敢咆哮公堂,同罪论处!我看谁敢??”
这几人都是文弱书生,来长安是参加科举的。
若是真要和三品朝官对上,还是京兆尹这种要职,他们自然不敢。
就犹豫这一小会儿,鱼玄机眼看着就要被抓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