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头懵逼地看着秦青瑶，迷茫地眨了眨眼睛。

他摸了摸娘亲的脸颊，确定了这是娘亲的模样，又小心翼翼凑近秦青瑶的脸，用他的小狗鼻子吸吸嗅嗅。

嗅了几下之后，他立刻很嫌弃地偏头远离了秦青瑶的脸，还伸手去推秦青瑶，不想要秦青瑶抱他。

可是刚推了两下，他抬头又看到了秦青瑶的脸，这张熟悉的脸让他不禁迷惑地停了手。

呜呜哇哇……

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娘亲啊，都把崽崽搞迷糊啦！

这明明长的就是娘亲的样子啊，可是，可她不是娘亲身上的味道！

味道不对的！崽崽不喜欢！

姜神赐懵逼盯着秦青瑶半分钟，然后果断摇摇他晕乎乎的小脑袋，转头朝沈沉舟伸手，“爹！呜呜呜……爹！”

沈沉舟啧啧笑着一把将儿子接过来。

姜神赐一到了沈沉舟怀里就趴在他肩上嗅嗅嗅，确定这是爹爹的味道，才满意地窝在爹爹怀里了。

他小手揪着爹爹的衣裳，转头瞪着大眼睛奇怪地瞅着秦青瑶。

是娘……好像又不是娘……到底是不是娘呢？

他不确定，喊了一声，“娘！”

“哎！”

秦青瑶抬头看了一眼懵圈的姜神赐。

她已经快要被这个鼻子灵敏的崽崽笑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