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知道他想和楚檀跳,如果真得非必要一定要跳舞的话,那首选之人,甚至都不用想一定是楚檀。
本来,下午的时候他去找楚檀询问丁悦曦联系方式的时候,在完成聂荣聂臻找舞伴任务的同时,就也想问问楚檀他有没有时间,愿不愿意做他的舞伴。
靳简行想了好久的邀请词。
结果......看看现在楚檀躲他的这个样子,还提什么提呀,还怕楚檀不够嫌恶他么,都快把嫌弃两个大字写了脸上了!
唉,想不通啊,想不通。
真的是因为那天清晨自己“忘记”亲他的事情,所以楚檀才又开始躲着他的吗?
确实是他不好,他是混蛋,他做了他不承认。
可是他也不是不想承认啊,他好想告诉楚檀他记得那天的一切,可是这么说是可以,但是又如何解释那天的症状呢?
自己是米青虫上脑,晨.勃没抑制住,所以乱了性?
这说的通么!
靳简行好愁,没有舞伴的他寂寞沙洲冷。
王帅也意识到了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事,立即又转移了话题:“靳哥你今天晚上还和楚哥一起睡吗?”
许鹏:“.....”这两个问题好像没有什么差别...
靳简行:“.....”他倒是想!
但是谁让他第一次和楚檀睡的时候,就把人家亲了呢,现在想睡也睡不了了。
都怪自己,怎么没忍住!可是这到底该怎么忍住啊。
如果再给靳简行一次机会,他一定想也不想还是会这么做。
不,或许他也不会,他会亲的更猛!
早知道那是最后一次同床共枕,他何止是把楚檀亲破,他能直接把他亲肿!
后悔呀,满满都是后悔,现在还不能在碰楚檀了,也不能再多靠近他,要不又会被嫌弃。
靳简行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而另一边——————
浴室内,楚檀也快要被折磨死了。
彻骨的凉水从头顶降落,淋落在身上,却一点用都没有。
哪怕没穿衣服,哪怕冲的是凉水澡,还是热的不行。
从唇瓣开始蔓延,到脖颈到胸口,到腰腹,再到那不可言说的……从上到下,从头到脚,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热量。
甚至比发烧还要强烈,整个人都是虚的,像是踩在云层中,脚底虚浮浑身无力。
淋着凉水的楚檀只能降降扶住墙,才能勉强维持自己的呼吸,尽管如此还是喘的不行,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炽热和颤抖,小小凸起的喉结不断地攒动着,口中无比的渴。
想要喝水,想要温存,想要被噻满,想要什么快速又温热的东西流淌过自己的喉管,滋润自己的胃!
可惜他什么都没有。
除了能用凉水从头冲到脚让自己冷静以外,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可以依附和依靠。
再也忍不了了。
楚檀自暴自弃的将头抵在了墙壁之上,任由水流淌过头发,不断地往下滴水,双手全部张开贴在贴满瓷砖的墙壁之上,用手心的湿濡来无用的继续缓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