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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芙看了看蒙着盖头的时涧,叹息一声,若不是全了爹爹念想,自己又怎会荒唐地嫁给一只鸡,既然他来代替小五,也聊胜于无,她点了点头,“那好吧,你们开始吧。”

众人瞬间眉开眼笑,“哎,洞房礼开始了。”

一喜娘上前,递给雪芙一只秤杆,“请小姐挑起姑爷盖头。”

雪芙接过秤杆,挑起时涧的盖头,只见盖头之下,露出一张萧萧肃肃,爽朗清举的脸庞,眉宇之间有浩然正气,眼神却中透着一丝无奈。

雪芙的心动了一下,一抹红晕不受控制地浮上自己的脸庞,这个人倒是长得很好看。

时涧怎么也想不通,自己怎么就被人架在这处,跟一个素昧平生的姑娘行洞房礼?

又上前一位喜婆站在二人身前,那喜婆长得极为丰满,她眉开眼笑地对着雪芙道:“祝姑娘姑爷,百年好合,早生贵子。”

说着便往喜帐、二人身上撒了红枣莲子百合等干果以示祝福。

时涧被撒了满身的干果,心里很不舒服,平日干净惯了,他抖落也不是,不抖落也不是。

他真的再也忍不了了,这到底是什么习俗?无奈之下,他伸手拂了拂身上的干果碎屑。

那丰满喜娘见此,忙上前阻止,“哎哟,姑爷,这可习俗,不能拂,拂了可不可吉利。”

时涧听此,只得硬生生停住手中的动作。

喜娘见此,又立刻一边念叨着吉利话,一边往二人身上撒欢的撒干果。

另一喜娘端着喜酒上前,“请小姐姑爷饮下合卺酒。”

只见一葫芦锯开的小瓢用红线连着,里面盛满了酒,放到二人跟前,笑道:“请姑娘,姑爷,同饮合卺酒。”

时涧见此愣住,这喝酒正常,可这喝酒的物什竟然是一只瓢,这又是什么习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