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洛问道:“应该还有什么别的吗?”

裴予立即道:“没有,我只是问问。”

程洛目光闪动,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,但是又说不上来。

两人离得很近,程洛再次注意到了裴予领口间的疤痕边缘。

看起来伤口很深,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疤痕。

程洛顿时产生了许多可怕的联想,心脏处莫名地一阵酸痛,下意识抬手想碰碰:“你这里是怎么搞的?”

裴予目光一闪,微微侧身躲开了他的触碰。

程洛的指尖停留在半空中,蓦得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动作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有些越界,忙收回了手,红了耳根:“抱歉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裴予拢了拢领口,柔和的嗓音如同诱哄,“只是因为……不想让你看到伤。”

程洛的眼睛湿漉漉的,抬起目光望向他:“一定很疼吧?”

裴予的视线撞上他皱紧的眉眼,烈火般的冲动从心底燃上来,花了数秒才把想要低头吻他的欲望给压了下去。

“没事,只是看着吓人。”裴予轻描淡写地说道,“已经一年了,在欧洲发生过一次小的交通事故。”

程洛点点头,透过轻薄的布料,试图看清他锁骨下的伤疤,眼睛定定地挪不开。

“回去吧。”裴予只觉被程洛注视着的地方一点点烧起来,只得转过身试图离开,“一会节目组就要来找了。”

他意识到如果再这样相对下去,自己很可能会控制不住已经压抑太久的冲动,而这些冲动里的任何一部分对于现在的他们而言,都属于越界和不轨。

程洛心想也是,调整了一下情绪状态,跟着裴予往回走。

回到吧台前,裴予敲了敲台面,示意重新换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