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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小的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紧紧抱着自己被疯狂虐打的身体,耳边是舅舅疯狂压抑的声音,他说我是不该出现在世上的错误,说我是才是最应该去死的垃圾。”

“那把尖刀在我的腹部狠狠划了一刀,他说我身体流着一半那疯子的血,不能和他纯洁无暇的姐姐血液混合。”

“我觉得我要死了吧?是莎朗阿姨救了我。她狠狠扇了舅舅一巴掌,嘴里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清,我只知道昏迷的最后一刻,他们两个同时焦虑的喊着我的名字扑向我。”

“苏醒了过来,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原样。但我知道,那才是地狱的开始。只要那个冰冷的祖宅勾起舅舅对母亲的回忆,我都会被他虐打。”

“我在那栋冰冷的祖宅里孤独地生活着。”

“莎朗阿姨毫不掩饰她对于我的冷漠从不与我多讲话,所有佣人都不许与我有过多的交流,他们只能恭恭敬敬的服侍我。”

“唯一会认真听我说话,温柔对待我的竟然只有舅舅。”

“但舅舅说的没错,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。我也更不会染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,我时时刻刻都想弄死他,看见他对我无条件的宠溺放纵,我只会恶心到反胃。”

“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三年,我慢慢学会了如何讨得舅舅的喜爱,我利用他对母亲的怀念,在母亲的墓前提出了飞往荷兰上初中的要求,远远的逃离那个名叫祖宅的牢笼。”

“我在荷兰不交际不玩乐,拼命的学习吸取知识,想要救自己从真正意义上的逃离。”

“在此期间,莎朗阿姨在美国成为了知名女演员,而舅舅创立了黑衣组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