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忽然红唇微勾,眯眼笑着,神色坦然地回应道:“不,你刚才不是说了——‘那是俩怪物’么?”
安揶眨眨眼,“可是这么离奇的事情,一帮人不都会惊异一句‘怎么可能’之类的话语吗?你倒是接受的挺快。”
“和你一样啊,安揶小姐,”少年凑近他,双目注视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,声音低沉磁性道——“随遇而安,虽然很令人不可置信,但既然已经出现了,那就直接接受吧。”
安揶:“……也行,这解释勉强能说通。”
“既然我解释完了,我想也该安揶小姐解释一下,你是怎么逃出来的?”
安揶坐在后备箱上等待着泡面松软,道:“女人想吃我,刚把我捆起来,那个男人就来了。”
“男人说,‘你怎么可以吃独食?!’”
“女人回答,‘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跟你说过要平分!’”
“男人又说,‘贱人!果然有利益就会暴露自私本性!’”
“女人又回答,‘没有永远的夫妻!只有永远的利益!’”
“男人怒吼,‘贱人!受死吧!’”
“女人怒怼,‘来啊!谁怕谁!’”
“然后,它们俩就打起来了,再然后,就互相击中命门,我就趁它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慢慢走回来了,over,嘶溜——”
说到最后,安揶端起泡好的面条唆了一口。
“……”
“安揶小姐。”
“酿木酿木酿木……怎么了?”正在砸吧嘴咀嚼泡面的安揶盯着旁边忽然叫她名字的少年,疑惑询问道:“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