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始煞有介事的分析:“应该不是花盆,是花盆肯定要报警了。”
“我们就是说为什么不报警!现在不是说高空扔东西都要报警的吗?会出人命的!”
“那里面那个男伢儿是谁啊?不是警察?”
“你还以为是警察啊?!你见过哪个警察穿西装的?”
“万一是喜宴喝了一半过来办案的呢?”
“哦,我们安州就这么一个警察啊?你也好笑的!”
眼看着大爷大妈要吵起来,亓星子忍着笑劝架:“我也觉得不是警察,按你们这么说会不会是亲戚什么的?”
她故意不说缪伦身份,因为往往错误的信息反而更容易发散出更多的信息。
果然,有个大妈白眼一翻:“好的类,什么亲戚?这户人家一对孤儿寡女的,从来没看到亲戚上门的,我就住他们旁边,连当家的都没。”
“咦?屋里没男人吗?”又一个阿姨问。
“老早有的,但很长时间没看见了,说是外头有姘头了。”
“啊?那她们有点可怜的。”
“这也不好说的,”大妈忽然压低声音,“这户人家的事情啊,很烦的类,我其他是不晓得哦,就晓得老早男人在的时候,一天到晚听他们夫妻吵架,吵得很厉害的,而且都是女的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