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男人感觉到后脑勺覆上了一只手,紧接着他的眼角触上了一片滚烫的唇瓣。
莫大的刺激让他浑身一颤,嘴里泄出了声。
谢玩轻轻覆着男人的后脑勺,将人放回平躺在罗汉床上,一点一点将晏遇知眼角的泪舐净,“哥。”
热泪顺着青年的口腔划入喉间,下一秒烫得他浑身的血液跟着叫嚣起来。
“别哭。”谢玩一边揉脑安抚,一边将晏遇知白皙冶红的身姿小心翼翼尽收眼底。
青年轻轻将百合花瓣上的露水擦干,伸出修长手指拨开层层白皙泛红的瓣膜,顺着瓣尖一路吻至花蕊。
灼风扫过,百合在燎原之势下颤抖痉挛,根系经脉紧紧抓牢地底,才稳住身姿承受更强一波狂风来袭。
呼啸过后。
谢玩发现,百合粉得更好看了。
杂物间位于走廊的转角,工作人员路过的时候总能听见里面传来不明的响动声,似乎非常激烈。
“你听听这动静,我感觉里面那张罗汉床都要被啃烂了。”
“我就说有老鼠吧,之前我在院子里看见好大一只。”
“不止一只吧,一只哪儿弄出这么大的动静,至少得是一窝。”
“不行,我还是得和主管说一下,这老鼠药还是不能买便宜了。”
门外的声音渐行渐远,温存半晌后的谢玩小心翼翼将晏遇知的衣物穿好,那些乌青发红的印迹就这样一点点隐匿在视野中。
他又用西装外套轻轻将百合身上新的汁水擦拭干,将那个洁癖矜贵的男人回归如初。
只是不管他怎么做,男人的脸上始终如一都是沉睡的状态。
谢玩怎么也没想到,晏遇知竟晕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