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多谢你了。”顾倾山笑道,“我妹妹就喜欢晏遇知这个一个明星,家里的房间都贴满了他的海报,电视上放的也是晏遇知的戏,睡觉都不关。”

谢玩思忖。

如果可以的话,他也想看着晏遇知的戏睡觉,也想在房间贴满晏遇知的照片。

可是现实却告诉他,他不能这么做。

以为晏遇知是他的病人。

他是晏遇知的心理医生。

谈话间,服务员将菜端了上来。

谢玩下意识就夹了一块鸡丁放在碗里。

脑子里忽然就出现了那晚晏遇知帮他夹的那块鸡丁。

和那晚晏遇知用拇指擦拭他嘴角的脏渍。

男人的画面不停在脑海里逡巡。

谢玩想着想着忽地就笑了。

“笑什么呢?”顾倾山觉察到了异样,“对了,你在电话里说有事想问我,是什么事?”

对方的话将谢玩跑远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
他放下筷子,用纸巾擦了一下嘴巴。

然后端坐在座椅上,认真看着顾倾山。

“倾山,这些年你接诊过重度幻想症患者吗?”谢玩问。

顾倾山一楞,他以为让谢玩困扰的会是什么感情问题。

没想到居然是工作上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