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凶意的气息他曾在拍戏时的屠宰场感受到过。

他环视一圈,目光瞥见马桶里有点粉白的碎屑。

晏遇知微眯起双眼,微不可察移开了目光。

晏遇知今天依旧是白衬衫搭配西装外套。

行动间,衣料包裹下的身姿线条更加清晰,谢玩看得移不开眼睛。

尤其是目光落在对方西装下摆的时候,目光像是被定格住一般,脑海里不住浮现出一些熟悉的画面。

晏遇知洗完车厘子回来,和谢玩相对坐下。

他看了一眼谢玩手背上的针孔,拿起勺子温声说,“玩玩别动,我来喂你。”

正准备拿起勺子的谢玩,将手垂放在腰间,露出一个奶狗笑。

尖尖的虎牙在病房的白炽灯下泛着光,奶狗乖巧温顺,“谢谢哥哥。”

晏遇知用勺子舀了一小勺上面没那么烫的粥,然后埋头吹气,“玩玩等等,粥有点烫,我吹吹。”

男人吹气的样子很可爱,很美,又很儒雅。

像是在索吻一样。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高冷男神会做出这样乖觉的动作。

晏遇知吸吐气之间,开合嘴唇的动作,又让谢玩的思绪胡乱飘远。

青年的大脑像是一支支画笔,主动刻画出了一些绝佳的油画。

让他至今流连忘返,夜夜想念。

思及此处。

像是有火在烤一样,让他抓着被单的手指不自觉用力起来。

哥哥的唇真好看啊。

但还不够。

不够……红。

不知哥哥的嘴唇红起来会有怎样一番美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