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遇知正沉浸在谢玩的味道中,闻言抬头看向对方,眼里还有一丝懵懂的惊疑。
谢玩伸出手背带有针孔的右手,一点一点靠近对方的嘴角,就像猎人一点点逼近自己的猎物一样。
迫不及待,又小心翼翼。
不只是不是错觉,在五指裹住晏遇知侧脸轮廓的时候,谢玩感到掌心下男人的脸颤了一下。
像是石头子坠入平静湖面荡开的波纹一样。
很轻。
很柔。
“别动。”青年语气带上一丝强硬。
谢玩命令似的语气,让晏遇知一下子软了。
他恍惚间想起了杂物间那晚,对方紧紧禁锢他的手腕,也是命令般说,“别动。”
晏遇知很乖。
在谢玩说别动后,他真的就没动了。
不是他不想动。
而是在谢玩手触上来的瞬间,他整个身子都僵了。
跟石头一样。
谢玩活动右手大拇指,探向晏遇知的嘴角,“哥哥嘴角有脏东西。”
是颗‘不存在’的饭粒。
青年眼里是掩藏不住的狂热,他暧昧地描绘晏遇知那张带着极致诱惑的嘴唇,身体也不适起来。
不过好在被单盖着,才不至于被晏遇知发现异样。
他大拇指指腹轻轻覆上对方柔软的唇瓣,一寸一寸抚过唇纹往嘴角拭去。
像在考古疯子在欣赏珍稀文物一样。
滑动的指腹每移动一寸,谢玩眸里的病态癫狂就加深一分。
被重力摁压过后的晏遇知的嘴唇,血液迅速回升。
如覆雪红梅一样瞬间涌现在谢玩的瞳孔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