劈里啪啦的声音将男人狂热的心跳声吞没。

只剩下异常发热的耳尖红得不像样子。

谢玩到达目的地的时候,刚好在半个小时后,他老远就看见了站在树下的男人。

雨小了一些,男人将黑伞收了起来竖在脚边的花坛边。

昏黄的街灯下,万千雨丝垂下,在晏遇知身前汇织成了一道雨幕屏障。

那屏障像极了某个谪仙在闭关时落下的结界。

唯美到极致。

惊艳到极致。

连路过的旁人都忍不住想一睹结界里谪仙的芳容,将身子探出伞身不住朝晏遇知的方向看去。

可偏偏是这般受万众瞩目的画面,让车内的青年红了眼。

那股病态的占有欲,疯魔一样想要刺破谢玩身体的牢笼。

“哥哥怎么能被别人看见呢?”谢玩死盯着树下的晏遇知,双手用力抓着方向盘,手背上青筋突起。

他努嘴摇头,“不可以,哥哥只能被我一个人看。”别人不能看。

他像个痴迷听故事的小孩专心听大人讲故事一样,双手撑着下巴,灼灼望着树下的男人。

男人依旧是一套笔直俊挺的西装,白色衬衫前打着黑色领带。

西裤将男人每一寸身姿都包裹得非常熨帖。

明明已经那么害怕了,晏遇知却依旧保持着那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,劲松一样立在大树下。

他背脊挺得笔直,黑色的西装下摆在夜风中翻飞,露出一截被白衬衫包裹着的劲瘦腰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