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睡觉不老实。”谢玩嘴角扬了扬,“踢被子感冒了怎么办?”
谢玩说着拿起身边的红酒抿了一口,“我替哥哥盖盖被子吧。”
说完,他起身朝晏遇知家的别墅而去。
他是凌晨一点多来到晏遇知房间的。
因为吃了‘安眠药’的原因,晏遇知睡得很死,丝毫没有觉察到一丁点房间的异样。
看着床上侧躺的男人,谢玩眼眸愈发狂热起来。
他赤脚上床,轻轻躺在晏遇知的身后,伸出手环过男人的后腰,将人紧紧搂在怀里。
接着凑过脑袋在对方后颈处用力吸了吸,脸上露出一个餍足的笑,“哥哥好香。”
他像一条找到回家路程的迷路的小奶狗,在晏遇知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探寻搜索回家的方向。
最后将体内所有的潮热都汇集到了对方的腿间。
他将晏遇知抱起来,一点点解开对方睡衣的纽扣,面对自己安放好的监控器将男人趴放在床上。
熟悉的身体令谢玩眸色红得发紫。
如同看见一盘绝美佳肴一样,谢玩口齿生津,不住吞咽。
“哥哥的身子真是让人见一次想一次。”
优雅解开自己身上的障碍物,谢玩看着晏遇知细腻的背脊后腰和修长的双腿,缓缓覆了上去。
晏遇知醒来的时候觉得脑袋沉得厉害,浑身像被大型货车碾过一样,酸疼无比。
他抬手揉了揉微疼的太阳穴,又锤了锤酸疼的肩膀,微微蹙眉,“看来真是昨晚淋雨感冒了,今天得去配点药。”
修长的双腿腿横扫雪白大床。
晏遇知拾掇起拖鞋朝洗浴间走去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男人走路的时候总感觉腿上有种诡异的痛感。
那感觉就像因为发痒被狠狠挠过一样。
想到这里,他又伸手挠了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