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凉,玩玩快进来。”晏遇知如往常一样给谢玩拿出拖鞋,领着人到客厅沙发上坐下。

几乎是同一时间。

定时的闹钟响起。

谢玩看着晏遇知拿出手机关掉闹钟,目光暧昧地描绘着男人的身姿轮廓,唠家常一样说,“哥哥的洗浴时间到了。”

谢玩觉得晏遇知真的很像雪山顶的一朵雪莲。

让人远远看着就忍不住想要靠近。

但是靠近的过程却又无比艰难。

不过才一天没见。

他就如此想念这个人身上的味道。

哥哥真是勾人。

比让瘾君子自愿为之卖命的罂粟花还要勾人。

“已经洗过了,只是天渐渐转凉,我就加了件外套。”晏遇知解开西装外套,露出里面穿好的丝绸睡衣,“不过刚刚活动了一会儿,又热起来了。”

不知是不是脱衣服的幅度稍大了些。

男人睡衣的领口不小心松开了。

客厅的暖灯洒在晏遇知的身上。

如同春日暖阳洒在田埂的薄冰上。

男人脖颈间白皙如雪的肌肤泛着莹莹诱光。

尤其是那若隐若现的锁骨,又如春风拂过的绿地浅绒。

漫不经心下的春潮拨弄得谢玩的牙关像被蚂蚁爬过。

他真想在那诱人的地方找个地方狠狠咬下。

再将雪莲的汁液和花蕊一一吃干净。

只为止心中的‘痒瘾’。

谢玩咽了咽口水,拿起茶几上的水杯抿了一口将内心的冲动掩饰下去,“哥哥做什么运动了?”

“床上运动。”晏遇知漫不经心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