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了什么。

晏遇知瞪大双眼,余光看了一眼远处的微光。

紫眸里全是浓浓的无声警告:

谢玩你敢!

但被疯批因子充斥全身的青年丝毫不把男人似刀子的目光当成威胁。

反倒成了这种环境下的另一种刺激。

“我可比哥哥故事里的‘邵响’还要疯。”

这是晏遇知沦陷前,听到谢玩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
事后已是夜深人静。

皎洁的月光洒在散发着青草香的山坡上。

像是这场温柔缱绻的熏陶。

“哥哥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谢玩替晏遇知穿好衣服,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。

晏遇知没有问去哪儿。

两人就这样默契地从人烟流动的地方消失。

夜晚静谧的宁和中。

一对轻巧身影缓缓跑过山坡,来到一处流淌着清流的小溪边。

谢玩躺在小溪岸边绿油油的青草地上,鼻尖全是清新的青草味儿,耳边是微风拂过溪水面的清脆哗哗声。

他单手支颐,看不远处玩水的晏遇知看得入迷,注意力全在男人的窄腰和精美的蝴蝶骨上。

看得几乎又要向男人起立敬礼。

就在这时,一道声音急促传来。

“玩玩。”

一直蹲在小溪边的晏遇知,手伸进低矮水草附近的一块鹅卵石下摸了摸,然后嘴角扬了扬,从里面摸出一只大黑影东西扔向谢玩,大喊道,“这个给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