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宇的脸猝不及防撞进对方结实的腹部,鼻子都被压歪了。他因此嗅到了比旁处都要浓郁的咖啡味,烈到几乎令他无法呼吸。
祁晏点的酒最后都灌进了林宇的嘴里。
他喝多了,晕乎乎地回了家,把自己摔在床上。
在意识完全消失前,他将脸埋进被子,然后趴在床上,慢慢翘起屁股,把不被允许脱下的裙子撩起,手伸进底裤,胡乱摸索半天,取出一张幸好没有在回家的路上丢落的支票。
祁晏塞进去的。
他说他今天很高兴,所以给了林宇五万的小费。
将支票放在床头,林宇的力气似乎也被抽空,身体瘫软在床。
他抱紧被子,在没开灯的房间内,眼角一点点红透。
第二日一早,林宇在闹钟的喧哗中睁眼。
宿醉的感觉没消退,他昏昏沉沉地换好了衣物,把那套难看的裙子扔进垃圾桶,拎着出门丢掉。
坐公交的时候,因为头痛,他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。半梦半醒间听到车内机械的女生播报国立大学的名字,他赫然惊醒,随后连忙拎着书包下车。
踏进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的班级,他又挑了最后排的位置坐下,而后掏出课本,一边揉着太阳穴,一边复习上节课的内容。
祁晏出乎意料地没来,课前五分钟帮忙点到的是学委。
林宇从头听到尾,都没听到学委报他的名字。
他找到学委所在的座位,赶在学委将名单送到讲台前,站定在对方身侧。
“你好,我到了。”林宇看了眼自己名单后那个空白的地方,开口,“麻烦在我名字后面打个勾。”
学委闻言,扭头看向对方,扯谎扯得一本正经:“哦,你来了啊,那我刚刚点到时你怎么不出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