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在楼上,我去叫他,您稍等。”奴仆道。
沈溪垂下眼帘,捧着茶杯,抽出纸巾擤鼻涕。
奴仆敲门时,刑蔚正在书房办公。
思路被打搅,拉开门的瞬间,刑蔚眸色阴鸷:“我下过令,别在晚间打搅我,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?”
“抱歉少爷,我记着您的话,但这次情况特殊,沈少爷来了,在楼下哭。”奴仆立刻跪下身解释,“他状况不太好,受了伤,脸也是肿的。”
“被人打了?”刑蔚面色稍有缓和。
“应该是。”
“他走路正常吗?”
奴仆回忆:“正常,不过头上缠着纱布。”
刑蔚确定完情况,转身走回书房,“你找点药给他涂。”
奴仆诧异地问:“您不下去见他吗?”
回答他的是刑蔚的关门声。
奴仆从地上起来,不知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,表情困惑。
他忧心忡忡地回到沈溪身边,取来医药箱:“沈少爷,我先帮您处理嘴角的伤。”
沈溪没看见刑蔚,从沙发起身:“刑蔚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