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eperature回复:“这是我们主编女儿的题,晚上发消息问我,我寻思着这不必须得在领导面前展示一把啊?拜托啦,帮帮忙……”
衡宁还是在犹豫,问:“你那么多认识的学霸大佬,没人帮得上忙?”
说完就觉得这语气有点儿酸酸的,怎么看怎么不对劲。
好在对面似乎没多想,事实求是道:“何思怀是文科生,我大学同学也大部分学文的,同事那边儿我不想问,毕竟跟领导献媚呢,哪敢那么明目张胆的,当然主要是怕他们抢了我表现的机会。”
这个解释衡宁实在挑不出毛病来了,接着那人又说:
“我还问了吴桥一,那边给我稀稀拉拉写了一个结果没给过程,屁都看不懂。”
接着,那边又发来一张照片,中间七歪八扭画了个颇具抽象艺术的疑似过程的图,最后一步给出了结果。
衡宁第一反应就是去看那结果,确认自己得到的答案和他一样,这才骤地放下心来。
但很快,他看着吴桥一的答案和名字,那种许久未有的怪异的感觉又翻涌上来了。
于是,似乎是真的有些不服输了,他跑去书桌边对自己的答案和过程拍了张照,发过去。
teperature立刻感叹道:“卧槽!你也太靠谱了!!”
然后连着又发一条过来:“我先看看,明天何思怀出门买东西,如果我没懂,可能还要问问你。”
衡宁盯着那句话,没弄明白问自己问题跟何思怀出不出门有什么关系。
这样怪怪的想法一产生就收不住了,于是他息了手机,没回一个字,打算就这么睡觉了。